中医药介入新冠肺炎全过程 必须坚守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汤一新

中医药介入新冠肺炎全过程

必须坚守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汤一新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专家委员会副主委

四川省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

     2019.04.13，汤一新在博鳌论坛代表中国医师作主旨演讲 
 

众所周知，在新冠肺炎阻击战中，湖北省和武汉市一度坚持所谓“科学”标准，排斥所谓“不科学的中医药”，导致中医药使用比例居全国最低，结果是新冠肺炎治愈率最低，死亡率最高。迄止今天（2020年03月15日），全国确诊病例81048例，死亡3204例。除湖北省外的全国几十个省市自治区合计死亡总数119例，湖北省死亡3075例，湖北省死亡人数占全国死亡总数的96.3%，这是何等的惨烈。严格地说：那些口口声声宣传“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的伪科学骗子，乃是谋杀武汉三千新冠肺炎患者的元凶。反对中医药的本质，就是祸国殃民。

    日前，《今日头条》收录了我的《中医药就是新冠肺炎特效药》，介绍了我原创的主张：“中医西医都是科学，门门科学都无止境。”“中医学也好，西医学也好，只要治病有效，它都是‘正确’”。网页收到了上万条点赞。农工党中央刘峻杰部长、乐山军分区姚伟文政委、丹棱县叶芽大夫、一泓清泉大夫等等，还有不能一一列举的上万网友，都留下了精彩的见解。烈火九针先生留言说：“汤老的中医特效论一针见血，我引用文章的经典语句回击网络质疑，居然被点赞累计数百次！”宋芬网友说：“用西医的方法来证明中医，那不是用男人来证明女人或用女人来证明男人？证来证去只有人妖是正确的。”中医药潮流浩浩荡荡，“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但是也有个别网友提出不同的看法。一位不留真名的网友留言：“双盲对照实验是检验药物有效性的金标准，这是国际主流科学界的共识。所以双盲实验就是检验中医的唯一标准。你口口声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国际上谁认可？你的标准跟国际公认的双盲标准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你懂吗？”网友BBQb留言：“请教汤教授，中医为什么是科学？你不要告诉我是科技部教育部确定的。”

   他们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反对中医的力量至今不可小觑。其中有的是茫然者善意的请教，例如网友BBQb；有的则暗藏着一个秘密——试图从哲学层面否定我党的理论根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针对共同的问题，笔者拟从三个方面发表管见。

一、中医是不是科学

1、中医是古今科学的瑰宝

汤一新主任中医师在马边彝族自治县深山中为基层百姓义诊

    中医是不是科学？首先要明确科学的定义。“科学”的本意是“知识”。《辞海》对科学定义是：科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的知识体系”，是“实践经验的结晶”。（《辞海》缩印本1989年版第1965页，上海辞书出版社）。《日语辞典》对科学的解释是：“別科の知識体系”，就是分科的知识体系。中医学当然是“分科的知识体系”，也是“实践经验的结晶”。

   中医学作为“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的知识体系”，当然符合科学的定义。总书记定义中医药学是“科学的瑰宝”，有根有据，英明正确。我肯定中医药是科学的依据，也是根据中医药是“实践经验的结晶”而来。

   这些“实践经验的结晶”，就是由一个个的个案累积而成的，与有没有经过实验室“室证”不存在必然的联系。

     我前天上门诊，应诊一个女性病人，她深情地回顾，17年前曾就诊于我处，因结石性胆囊剧烈腹痛就诊，之前被告知必须立即手术，否则会患癌症。我告诉他，别急着手术，手术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法，是万不得已才动用的后盾，随意切除胆囊，容易导致胆汁反流，长期胆汁反流又灼伤胃与食道，进而导致腹泻恶心反胃呕吐，影响身体瘦弱不堪，甚至影响心脏。她听从了我的劝告，由我收她到乐山市中医院脾胃科住院治疗，痊愈出院，我再开给一个月中药调理，之后迅速康复，17年来没有发现过任何疾病。她着说，17年来，她先后介绍了同单位的同类病人17人来找我看病，没有一个手术，至今都很健康，并因为这个缘分，组建了退休后一道跳舞的十七姊妹党。

   前天应诊的另外一位女性患者，五年前，腹泻40年不愈。听一个曾经腹泻50年并因此一辈子没有工作，全靠妻子供养，最终被我治愈而得以新生的男性患者介绍，前来就诊，经治疗2个月痊愈，至今身体健康，她感恩不尽，还强行给我磕了一个头。

    日前来诊的还有一位病人家属，是个护士，曾经因我院四川省名中医中医妇科专家熊大夫治疗不孕症名扬远近，这位不孕护士约了30多岁结婚多年不孕同样治疗未果的同班同学一道来诊治，结果两个人同时怀孕，后来同时抱着两个同时出生的孩子，来与熊大夫留下了欢天喜地的合影。之后，四川省武警总队医院另外两名护士，听说之后又一到来治疗，两人再度先后怀孕。

同窗好友同不孕，同得贵子同感恩

   坚持把这些“实践经验的结晶”，都打成所谓“幸存者偏差”，断定“全部都是碰巧的个案，不能作为疗效的见证”，因为“中医自古没有治好过病人”，这究竟是还是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和道德？我们每天在临床一线为挽救病人的生命、解除病人的痛苦而呕心沥血，人民大众对自己民族的中医药感恩戴德，却有一群心地阴暗者在暗处偷偷乐着煽风点火，诽谤我们从事“伪科学”，是不是上演那个“小人在狂欢”？

2、中医不是现代西医科学 

    至于“中医学不是现代西方医学科学”，这个说法也是正确的。中医科学已经存在几千年，西方医学科学至今才诞生两百年，几千年前的老祖宗，怎么会是当今邻居家的小孙子呢？但是根据“老祖宗不是别人家的小孙子”这个正确判断，推演出“自己的老祖宗是混蛋”的结论，显然有违人伦公理。但这样荒谬的推断，却被西方思想通过两百年的教化，迷惑了许多当代“精英”组成了反中医同盟，务将中医置之死地而后快。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瞄准。那个“室证=科学=中医不科学”的检验公式，则是打着“科学”招牌的当代最大伪科学命题。打着“科学”的旗号贩卖伪科学，是反对中医群能够集聚强大力量的重要原因。

 二、“实证”不是检验中医的唯一标准

   汤一新博导和张志华博士为边远地区民众义诊

   国内至今有相当一批“精英”认为中医不靠谱。他们有深入人心已经上百年的理论依据，就是：“科学的实验方法是得出准确数据和正确结论的前提”。而中医是几千年实践经验的结晶，几千年的经验教训，凡是能证明中医价值的，都被“实验室实证”（简称“室证”）预设结论叫“幸存者偏差”；凡是中医治得患者“起死回生”，一概定性为“没有科学价值的个案”，只要能证明中医疗效，你有一亿例确凿的证据也是白搭，因为这些证据都来自临床实践，凡来自“实践”而不是“室验”的，都被预定为“无证据资格”。这些设计根本否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根基被否定了，中医还能靠谱吗？

   殊不知，那个堂堂皇皇的“科学的实验方法是得出准确数据和正确结论的前提”，是一个暗度陈仓的伪科学命题。“科学的实验方法”原本是可能得出准确数据和正确结论的前提之一，不具备唯一的性质，把一个众多方法之一，上推到“唯一”的地位，而将所有实践结果一概否定，完全违背了科学的本意。在那些人看来，没有“室证”的过程，一切都是“伪科学”，实属荒唐。例如：14年抗日战争，中国人民打败了日本侵略者——这是人民战争实践的结果，还是“室证”的结果？因为胜利来自人民战争而没有通过实验室“室证”，就能断然否认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吗？又如：新冠肺炎阻击战中，湖北和武汉中医药使用量一度全国最低，病亡率全国最高——这个数据来自抗疫实践，还是来自实验室？因为数据来自人民大众抗疫实践而没有通过实验室“室证”，就能断然否认死亡“3204例”（止于今天）的准确性和惨烈性吗？这就是所谓“科学”的逻辑和权力吗？显然，这是打着“科学”招牌的具备“思考决策、制定目标、组织管理和检验结果”四大要素的反科学实践活动。“君权神授”，这个在中医药评价领域忽悠了大众上百年一直居高临下审视着中医学的“君”，和赋予他评判权力的“神”，出自一群“伪科学”神父的自编自导，其实无论是他们本身，还是他们使用的方法，都不具备评判中医药学科学性的资格和权力，中医药价值与外来实验方法的认可没有必然的联系。

     任凭西方“室证神学”横行上百年之久，任凭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造成许多中华民族子孙不再相信中华民族瑰宝的重要原因。阴风惨惨横行吹刮，不是始于小人狂欢，而是众人听之任之袖手旁观。对此我们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2019年9月21日，作者在全国第三届中医药文化大会上作报告：脾阴是后天之本的本中之本

三、“双盲对照试验”也不是检验中医的唯一标准
     反中医的第二张神牌：“主张世界上最著名的无神论者、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教授道金斯认为，最能提高每个人认知能力的科学概念就是‘双盲对照试验’”。
    正是这个“法宝”，把一堆不太了解试验的中医人士憋成了哑巴，也让吃瓜群众觉得，中医药怎么这么落后！其实，这个“证明药物有效性的黄金定律”，并不一定很“科学”。
      我不反对“双盲对照试验”。作为一个西方科学家提出的科学研究方法之一，“双盲试验”是睿智可贵并富有创造性的有意义的实践。可我看透了这是一个科学研究方法，与“科学的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反对中医的人巧妙地把一个科研方法从正确的位置前推一步，让它成为一个“科学”的幌子，双重标准的遮羞布。这种指鹿为马狸猫换太子式的炒作，搅乱了大众对科学的认知，把伪科学铸成了反中医者借以横行霸道的“黑色化武”。它根本不是检验中医的唯一标准。
     我们尊重外国学术权威，但没有必要认为他们在任何时候对任何问题的看法都完全正确和高明，应敢于和这些学术权威开展平等的学术争论。我认为自己对“被吹捧到神话境地”的科研方法不以为然，不见得就抵不过“以为然”者的分量。我们小时候就学过《战国策·秦王使人谓安陵君》，知道“布衣之怒”与“天子之怒”并不存在本质的差异。在我一个平凡的中国人眼中，道金斯是西方学者，我是东方学者，两者不存在身份高低的显著性差异；他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无神论者，我是中国名不见经传的无神论者，没有质的差异；他是牛津大学教授，我是黎民苍生小医；他是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我是中国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我尊重道金斯，但并不认为我该拜倒在他的脚下。道金斯告诉我们：“最能提高每个人认知能力的科学概念就是双盲对照试验”，我告诉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对千百万人实践的证据视而不见，不过是真正的“双盲”者们自娱自乐的游戏，装什么大尾巴狼！
    日前理雾先生一篇精彩的原创《双盲试验，假科学之名的一块遮羞布》说：“双盲试验，充其量只是一种尝试排除干扰的观察方法。但很多时候，排除的不见得是干扰，反而很有可能排除了必要的甚至更大的决定因素。双盲试验，技术上说并不科学，即使通过双盲试验的药品也并不具有安全可信性。同理，通过双盲试验并不意味着科学。”——这个知识理雾先生已经解读得入木三分，我们可另行学习，今天还是继续讨论“中医靠不靠谱”的问题。

    号称“不为君王唱战歌”的“科普专家”在“论中医不靠谱”的文章中说：“我们不断验证、小心翼翼，认真审视这个世界， 然后我们做出选择、不断进步......现代文明就是建立在这种缜密、严格、细致的科学体系之上。”他认为“中医不科学，不缜密”。

    这种精神还是难能可贵。但正如有人调侃道：“人，不能活得太明白。正所谓，掏心掏肺心力交瘁，没心没肺活得不累。”这种“小心翼翼、认真审视这个世界”的结论，常常像盲人摸象一样，从不同的角度得到的不同结论，辛苦可嘉。他们的结论从局部的角度常常是正确的，从全局的角度却常常是错误的；“严格、细致”的研究结果可能是“缜密”的，也可能是漏洞百出、张冠李戴的。以常常错误、漏洞百出、张冠李戴的“双盲结论”，作为检验千百万人民实践经验的唯一标准，既违背“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个深刻中深刻的常识，也不具备合理合法的资格，更违背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历史的共识。违背了这个根本的判断标准，不走入歧途都不可能。

     前中国科协主席韩启德说：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人们越来越发现，在一些复杂情况下要想获得传统意义上的确定性非常困难，众多系统科学的理论和方法应运而生，例如控制论、信息论、集合论、图和网络理论、混沌学、分形学等等。这些理论和方法尽管和传统科学的简单性研究有所区别，但仍未放弃对确定性的追求。

     相比之下，中国传统文化并不主张追求这种“确定性”。中国哲学认为一切事物都存在于关系之中，没有关系就不存在事物，所以中国传统学术重在观察和研究整体以及事物之间的关系，这无疑有其优越性，并为中国文明带来近2000年无与伦比的繁荣和发达。由于复杂系统中关系的边界难以确定，讲究意会，讲究在模糊中达到平衡，对确定性缺乏追求，以及对数据存在的天然淡漠，又是与现代科学有冲突的。然而，差异蕴含着优势，模糊也是竞争力。中国医学的“难得糊涂”往往蕴含着“大智若愚”的智慧和措施。其中不见得就没有现代科学还解之不开的太高的智慧和科学的道理。自己学之不懂就赶尽杀绝，说不定这赶尽杀绝的就是精华。

   包容，应成为科技工作最基本的道德素养。引入一个娱乐游戏进入中国就自诩高明，拿着这个号称“全世界公认的科研规则”强行去充当判断“中医不科学”的“灭绝师太”，不过是另一群“双盲”者崇洋媚外、愚弄大众的把戏。

   其实，中医也从来不像那位“不为君王唱赞歌”的“科普权威”所说的那样：“不懂双盲试验，不懂科学”，而是不仅懂得“双盲实验让有意无意的骗子现形”，还知道实践结果的数据，让打着“科普”旗号的伪科学骗子现形。

   3月4日，五行添寿报道：武汉新冠肺炎中西医分组对比治疗试验结果出炉，中医完胜：0比113。来自曾任职于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现为昌黎中医院院长曾海基大夫提供的数据：新冠肺炎中医治疗320人，0死亡；西医治疗320人，死亡113人。试验远未结束的时候，西医治疗的很多病人坚决跑到了中医治疗组，导致了事实上中医治疗的病人超过了320，而西医治疗的病人少于320人。如果病人继续犯傻不跑到中医治疗组，西医治疗的死亡率会超过40%。

   曾大夫说，这次我们用的全部是中药治疗，在我们观察组一共有320个病人，无一死亡。而对照组的320人就死了113人。连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视察我们治疗组的时候都佩服得不行。

   医名远播的眉山网友邓钟灵大夫在网络视频的留言中说：“一新教授站在中医科学前沿之高端——虽然也是站在巨人的肩上，却不时有让人耳目一新令人拍手称快的新发现新论点！余浅薄，不敢像一新教授那样与世界级大珈辩论，但我知道‘双盲法’乃是统计学中的一个方法吧？真正的科学人士恐不该，也不敢，随便把一个研究方法提升到检验中医药学这么伟大的高度！检验方法不对，结果还能对吗？就如检查新冠肺炎要用CT，若改用B超，肯定无法确诊。我佩服汤教授不唯西人马首是瞻的中华风骨！我要重复一句汤教授的原创，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

三、“中西医关系经纬论”

汤一新原创：中西医关系经纬论

   这是我15年前的一个原创，用地球仪来解读中西医的关系。

   把疾病的过程比作地球的经线，中医的辨证则是纬线，辨证的结果就是纬线与经线的交点。

   经度一线贯穿，与之相交的纬度却变化多端，反之同理。在病理上，由于邪正盛衰、阴阳消长的千变万化，同一病人不同阶段的病机因时而异。

   西医看来不变的病理，在中医却是千变万化的病机。

  反之同理。 经纬两条线永远不可能重叠。

   中医药学作为一个知识体系，它不仅有确切的临床疗效，而且从来与西医一样具有实践性、可验证性。

   中医不是不可重复验证，只是验证的方式、内容不同于西医而已。西医重复验证是“病”（经线），而中医重复验证是“症”（纬线），病症可以相互交叉在若干种对方之中。

  所谓中医不能重复，是外行的无知。

   地球仪上无数经纬线的交点，都是中西医的结合点，因而中西医结合是自然的。但就像纬线与经线的关系一样。中医和西医要重叠是不可能的。

  一定要纬线完全重叠于经线才承认它是科学。只能说明自己不懂科学，或者坚持的是伪科学。

   中西医学有相同和不同之处。西医学以实证为特点，而中医的特点是辨证论治。中医学不是千篇一律，一个药治疗一个病，而是用相同的处方针对相同的“证”，不同的处方针对相同的病，即所谓“同病异治，异病同治”，这是中医每能取得良好疗效的诀窍之所在。一个一个的病人，不可能都按统一的标准去患病，因而也不可能去实验室成批的生产。这在“唯实证主义者”看来当然很不科学，但辨证论治各施其属，恰好符合习近平总书记提倡的“精准治疗”。

   崇洋媚外，扬西抑中，是这些年见到的常态。

   10年前美国总统奥巴马支持的“精准医学”，有中国医学家称赞为“当代医学思维的最高峰”。他们不知道这是美国引进了中国的成果，这个最高峰其实就是自己的老祖宗。“精准医学”的本质，就是中医奉行了几千年的“辨证论治”，“因人因时因地制宜，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这是中华民族的原创，在中国本土据此认定“不具备可重复性”，成为“中医不科学”的铁证，被批判了几十年，部分国人弃之如敝履。美国人不嫌弃，把“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捡去换一个名字，作个洋化包装，取名“精准医学”，就顺利地让它出口转内销，卖了中国的高价，还被评价为“当代医学思维的最高峰”。殊不知这买回来的是中国文物，在本土被批判得体无完肤，说它一无是处的中医精髓。中医出口转内销的事例还多，难以一一列举。

   诚如《三国演义》有道：“古人作事无巨细, 寂寞豪华皆有意。书生轻议冢中人, 冢中笑尔书生气!”（《三国演义·邺中歌》）

  下面，也是我一个原创的发现：

  高明的中医不会贬低西医，因为他知道西医是一门科学；高明的西医也不会贬低中医，因为他知道中医是一门科学。贬低西医的中医，大多还需要学习，诽谤中医的西医，往往是西医中的差等生。

  所以，中医靠谱还是西医靠谱？我的结论：中医西医都靠谱。

  “中医从未赢过一场网络暴力，但却从没输过一场民族大义。”

   我们应把中国传统医学文化和西方医学先进文化，都看作是当代医药学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养分，谋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更好地构筑医学精神、医学价值、医学力量，为医事活动提供方向明确的指引和保障。 

   挑动西医中医窝里斗，自相残杀，无聊。

四、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

汤一新首创“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在桂林“中国中医药文化第一街”被铸造为全国第一个医训地标“定海神针”

      总书记说：“要……建立健全适合中医药发展的评价体系、标准体系。”(习近平：2016年8月19日，出席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时的讲话)这说明我们至今还没有建立健全的“适合中医药发展的评价体系、标准体系。”目前关于中医药的评价体系和标准体系，一概沿用的西方规范，不能正确的评价中医药科学价值，也不是一个正常的标准体系。前述“科学的实验方法是得出准确数据和正确结论的前提”而引申出的“实证和双盲是判断中医药是否科学的唯一标准”，就是引人误入歧途的伪命题，其要害在于否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坚持“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是一场理论自信、文化自信、道路自信和民族自信的具体实践。医学作为一门实践性很强的科学，检验的标准只能是实践的结果，医学实践的结果就是疗效，所以只有疗效才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检验标准有根本和枝节（片段）的区分，根本标准是最高标准，必须无条件尊崇；枝节标准规范具体的措施和手段，必须从属于根本。无论医学教育还是医事活动，都需要打破“以西验中”的陈规，建构围绕在根本标准体系下的“根本—枝节”关系，引导临床效应不断优质化，才能让更多的生命得到保障，用实力赢得世界的承认，才能让中医走向世界，让世界热爱中医。

    中西团结如一家，试看疾病谁能敌！